“你是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。”德内尔开了个非常僵硬的玩笑,“又有广播了?”
“没错,让,而且我们觉得是时候回应了。”菲茨伯爵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打开夹子,将记录下来的讲稿递到德内尔面前。
“让先生,您还好吗?”
这一句简单的问候,令德内尔感到仿佛有一串强电流击穿了记忆的电容,那些无数美好或痛苦的回忆形成了一道强大的通路,灼烧着他的思绪和他的心。
这是薇尔莉特单独对他的第一句话,如果不是她亲笔,德国人断然不可能获知这样一句简单的问候对他意味着什么。
…………
“让先生,您还好吗?”
“我